后在江南四处寻访,十多年了,也是音讯全无,江湖上没一个人知道解大侠的下落。我们估计,我家老爷恐怕多半不在这个人世间了。可是你四叔怎么也不相信,他至今仍在天柱山下的野人寨,等候着老爷的归来。因为老爷曾经托给了他一件要事,没看到老爷和接到老爷的来信,绝不可离开野人寨半步。”
焦琴说:“怪不得四叔怎么也不离开野人寨了,连出来走一趟也不愿意。年年月月在野人寨开饭店为生。”
“所以我和你爹也在长江上驾船为生,再也不回黄河老家了。希望能从来往的过客和江湖人土的口中,得到老爷的一些蛛丝马迹。”
焦琴急问:“爹,你认为孙公子的武功,就是我家老爷解大侠的武功?”
“不错,因为掌法一模一样。”
“爹,你敢说武林中没一个会这门掌法?”
“我不敢说,但我敢说,我除了看见过老爷会这门掌法外,近二十年来,从未看见过有人会这一门掌法。”
“恐怕爹和娘走的地方不多,见的人不多,武林中的人,哪能一一都见过呢?”不知怎样,焦琴总不大想孙公子与爹娘的老爷有什么关系,不然,自己与孙公子的身份就相差更大了。
焦二摇摇头:“丫头,你知不知道我将你们兄妹两人寄养在野人寨四叔家七八年了?”
“爹还说呢,爹和娘回来时,我和哥几乎认不出来了。”
“在这七八年中,我和你娘几乎走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西到昆仑,东到舟洲,北上长白山,南下岭南,差不多走遍了神州处处,看过的武林人士没有一万,也有几千,就是寻找不到老爷的踪影,也听不到老告的任何消息,更没有看见过有人会这一掌法。”
“爹,说不定有人与老爷交过手,或者在旁看见了老爷抖出了这一掌法,从而偷偷的学去了。”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