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体都很好。”
“好好!世侄,我们到里面叙叙话。”他热情地挽了聂十八的手,不去管店面上的生意,转到内院中去了。
掌柜和伙记见自己老板对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人这么盛情,又有点意外了。初时,他们以为聂十八不过是老板的一个穷乡亲而已,但忙于招呼上门做生意的客人,他们也不去多想了。
聂十八随范纪穿过货仓一条狭窄的过道,一转弯走出货仓了门口,便是一块堆放杂物的空地,一侧有道圆门,四面都是高大的围墙。奇怪的是围墙上的石灰墙皮剥落了不少,有新有旧,显得十分的不顺眼。聂十八心头一动,暗想:这不会是侯三郎为他母亲干下的好事情吧?忍不住问:“范六叔,这四周墙壁上的灰沙怎么这样剥落下来了?”
范纪说:“少主,说起来,这可是衡阳城里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不但我这里是这样,城里不止有钱人家的墙壁,石灰墙皮也无端端叫人刮了下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是什么人干的?知道吗?”
“知道就好了。不过这是小事,没人去追查。”
聂十八一笑:“范六叔,你叫人将围墙重新粉刷一下吧,今后恐怕再没人来刮石灰墙皮了!”
范纪愕异:“少主,你怎么知道再没人来刮石灰墙皮了?”
“因为有个人得了一种怪病,非得吃石灰墙皮不可。现在她这个怪病医好了,不会再吃石灰墙皮了。”
范纪讶然:“世上竟有这么一种怪病的?”
“六叔,可以说,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我也是第一次耳闻目睹的。”
“少主,这人是谁?”
聂十八马上意识到不可将侯三郎一家的事说出去,不然,侯三郎就会因别人的好奇而引来他过去仇家的追踪。便说:“六叔,你别问是谁,此事有关他一家的生命安危了”
范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