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飞箭也追不上,远远将这小股贼人抛在船后了。所以一路是,没发生什么不幸的事,顺风顺水,度过了险关,令聂十八对地十分钦佩。
第四天一早,船要从驶黎溪小镇开航时,江岸上出现了一个衣衫褴楼的独目老人,他身后跟随一位十三、四岁的姑娘,这位姑娘怯生生地对正要起锚的中年水手说:“大叔,这船能不能搭我和爷爷去广州寻找亲戚的?”
中年水手以警惕的目光打量这祖孙两人一眼,说:“对不起,我们这条船有人包下了,你们要去广州,找别的船吧,”独目老人颤巍巍地说;“大叔,行行方便,我祖孙俩所带的钱不多,没法搭船去广州,请可怜可怜我们,我这孙女什么都会干,可以给你们船上众人烧水、煮饭、洗衣服、伺候各位大爷们,我们祖孙两人,只求有个坐的地方就行了。”
姑娘又说:“大叔,可怜我们吧,我们到广州,要是找到亲人,船钱会给你们的。”
中年水手说:“这个我作不了主,你们最好去求这条船的雇主肖大爷。”
“那麻烦大叔带我们去求肖大爷。”
肖郎在船舱早已听见了,问聂十八:“兄弟。你看,让不让他们上船来?”
聂十八这几天来,也听懂了一些广州话,虽然不全懂,也大概知道这祖孙两人,是来求搭船去广州的,说:“肖大哥,看他们也可怜的,就让他们上船来吧。”
船老大突然说:“不能让他们上船!”
聂十八愣了愣:“为什么?”
船老大无情地说:“没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他们上船来。”
肖郎说:“兄弟,既然船老大这样说,我们不能搭他们去广州了。”于是走到船头,对那祖孙两人说:“你们别来求我了,这条船不能搭你们,你们走吧!”
独目老人哀求说:“肖大爷,我……”
肖郎毫无同情之心,一挥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