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十八将猎刀收起,给圆脑袋松开了绳子。他手肌一松开,顿时像一个肉球似的蹦跳起来,三蹦两跳,“蓬”的一声,跳进山溪水中去了,像个球似的在水面上漂浮,翻滚,跟着大口大口饮起水来,好像他有好几天没喝过水似的。直到他喝饱灌足玩够了,才回到溪边,对聂十八笑了笑:“小子,你这个人不错,你救了我,我得想个办法来报答你。”
“大叔,不用了,举手之便,大叔又何必言报?”
“不行!不行!我说要报答你,就一定要报答你。可是,我要报答你什么才好呢?让我来想想。”圆脑袋敲着圆脑袋,真的在沉思了。
聂十八说:“大叔,别想了,我想问问,这个老虎那是什么人?她干吗将大叔绑在这荒山中的?”
“她是我的老婆,会是什么人了?”
聂十八更是愕异:“什么?她是大叔的老婆?”
“是呵!要不是她,又有谁能将我绑在这里了?”
“大婶她为人很凶恶么?”
“不恶,不恶,她平日望对我很体贴关心的,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就是将我绑在这里,除了用手掌拍了我两个耳光子外,就没再打过我了。”
聂十八听得更糊涂起来。一个女子将自己的丈夫绑在深山草丛中,刮了两个耳光子,还是世上最好的妇人?这怎么说呵?她要是再恶一些,不要将自己的丈夫活活的宰了?
圆脑袋侏儒又说:“她虽然将我绑在这里,每隔一天,都跑来看我一次,还喂饭团给我吃,怕我饿坏了。小子,你说说,她对我关不关心?”
聂十八更给这圆脑袋侏儒弄得傻了眼。绑在这里,隔一天才来看一次,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丈夫,还叫关心吗?这样的老婆,就是我一辈子打光棍也不要。但是聂十八不能说出来。俗话说:“宁教人打儿,莫教人分妻。”总之,聂十八觉得这侏儒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