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俊的掌劲!恐怕就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也受不了兄弟这一掌。”
痴儿一笑:“姐姐,我用来击蛇,未免有点小材大用。”
“兄弟,你怎么将话说颠倒了?是大材小用,委屈了你这么俊的功夫。”
这时,小芹也练完了内功,下楼走了过来,笑问:“姐姐,少爷,你们在谈些什么?”
莫纹一笑:“我们在说一个潜在的敌人。”
小芹愕然:“一个潜在的敌人?谁?”
“算了!它已经死了。”
“死了?”小芹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到姐姐和少爷一早起来,怎么会谈起这件事?茫然地问:“姐姐,到底是谁呀?”
痴儿指指树下:“是条毒蛇。”
小芹比莫纹更害怕蛇,何况还是一条有毒的蛇?她本能地跃了开去,紧张地盯着树下:“在,在哪里?”
痴儿笑道:“你怕什么?它已死了!”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
“我打死的呀!”
“少爷,你怎么老是招惹这些令人毛发直竖的滑腻腻的东西?”
“我不打死它,那不咬着你们了?”
莫纹说:“妹妹,别说了!珍妹子已打水来了,我们上楼去梳洗吧,用过早点,你们不是要去赌场玩吗?”
“姐姐不去?”
莫纹摇摇头:“我一去,恐怕你们就玩不成了。就是妹妹要去,也应该扮成-个小厮去的好。不然,你们一进赌场,只有大打出手,就别想玩。”
痴儿说:“不错!小错!不然,我们吃的、用的、住的,就没人给我们支付啦!”
小芹笑道:“少爷!你真的想去赢钱啦?”
“不想赢,我去赌干吗?”
这的确是一般赌徒的心理,不想赢钱,去赌场干什么?又有几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