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
猎妇说:“小姐,你也别怪少爷,他一心想着你,连晚饭也没有吃。对了,小姐,你在外面用过了晚饭没有?”
“我赶着回来,没有颐得上吃饭。”
“那小姐和少爷一块用晚饭吧,饭菜我都在锅里热着。”
“大嫂,真麻烦你啦!兄弟,快洗干净脸去,和姐姐一块吃饭。”
“是!姐姐。”痴儿—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欢笑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去溪边洗脸。
猎妇见他蹦蹦跳跳的,说:“少爷小心,别跌倒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痴儿哗啦—声,真的跌倒了,还跌了个四脚朝天,莫纹看得不由好笑。但见痴儿“呵呀”地喊痛,便忍着笑奔过去扶起痴儿,问:“跌痛哪里了?”
“我,我的手臂好痛呵!”
“你也真是,走路怎么这般的不小心?还说自己练了五、六、七、八几种武功哩!”莫纹一边给他揉揉手,“别喊了!男子汉大丈夫嘛!流血不流泪,跌一交就喊痛?”
“姐姐,但它真的痛呵!”
“现在还痛不痛?”
“姐姐,我不敢说。”
“怎么不敢说了?”
“说痛,我怕姐姐骂;说不痛,我怕欺骗了姐姐。”
“你现在还能不能洗脸?你总不会要我侍候你洗脸吧?”
“不不,姐姐,我自己洗。”
痴儿忍着痛,走去溪边慢慢地把脸洗干净。
是夜,莫纹在灯光下,依照痴儿所穿的衣服尺寸的大小,给痴儿剪裁衣裤,然后又一针一线缝起来。痴儿在旁好奇地看着,说:“姐姐,你真能干,会做衣服呢。”
“女孩子谁不会缝制衣服的?”
“我奶奶和妈妈,她们就不会。”
“那你一家的衣服是谁做的?”
“城里的裁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