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时说把慕容家的武功绝学留下,狐狸由我们带走。”
“他看出我们不可能带走狐狸,才乐得大方。”
“我说不行,他又说慕容家的武学秘笈可以给我们,狐狸由他们带走。”
“那是他认为秘笈可以再从我们手中抢走。”
“嗨!老哥哥,看来你比我更稀里糊涂!”
“我糊涂什么?”
“他这样说,你不觉到奇怪?”
“半点不奇怪。”
“这红衣光头早比我们看出小狐狸已学到了慕容家的西门剑法和分花拂柳掌,带人、带武功秘笈都一样,所以才这么说。”
一见哭愕了愕:“不错,是这样!快,我们快埋了这些死人,追踪狐狸去。不管是人是秘笈,都不能落到西域番僧的手中。”
“现在,慕容家的武功秘笈我叫化可不着急了。”
“你不着急?金帮主怎么吩咐我们?你忘了?”
“我叫化没忘。抢回慕容家的武功绝学,暂时交由少林寺的光头们保管。”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老哥哥,依我看,慕容家的武功绝学别说我们不可能夺回来,就是夺了也没用。而且,我叫化可以写字立据,慕容家的武学秘笈我们根本不可能夺到。”
“你凭什么这样说?”
“老哥哥,你想想,狐狸学会了慕容家的武功,不是将魏笈毁了,就是藏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她还能带在身上吗?就是带在身上的,也会是假的,绝不会是真本。所以我叫化着急的是狐狸这个人,而不是秘笈。”
“对!那我们是要追踪她了!”
他们草草埋葬了死人后,便起身往东南方向奔去,不回浔州府了。他们没走多远,便看见前面一位青衣少女坐在一条急流山溪边的一块岩石上,神志极为悠闲地在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