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了,那就用不着戒酒了,我们也省得盯着你了!”
商良急起来:“我的小观音菩萨,你少说几句行不行?叫我戒—年酒,那不要了我的命了?”
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时,豹儿走了进来,问:“谁要了大叔的命啦?”
“豹兄弟,你来得太好了!帮我求求情。”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
“你薛姨要我戒一年的酒,那不要了我的命吗?”
豹儿笑了笑:“大叔,你别当真,薛姨只不过吓吓你。叫你别喝那么多的酒罢了!”
商良大喜:“真的?那我有救了!”
薛女侠忍不住笑了:“你别打蛇随棍上,什么蒸的煮的,起码在回山西的路上,你就别想喝到一滴酒,也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没酒,我走得动吗?”
“走不动,我就是提你也能提回山西龙门。”
商良—下愕住了。
薛女侠又说:“青青、翠翠,从今天起,我就将他交给你俩看管啦!”
翠翠高兴的说:“好的!妈,要是爹喝了酒怎么办?”
“你问他的耳朵还要不要。”
“妈,”青青担心地问,“你不会将爹的耳朵割下来吧?”
“就是不割下来,也起码肿大三倍。那时,他就别想见人了!”
翠翠抿嘴笑:“爹!你可听明白啦?”
白衣仙子笑道:“翠丫头,你怎么尽火上添油呢?你不能劝解儿句吗?”她转问薛女侠,“妹妹,你们不会是明天就走吧?”
“姐姐,我真想明天就动身北上,你不会反对吧?”
“那怎么行?妹妹起码要在我这里住—头半个月才能走。”
“姐姐请原谅,我们出来太久了,家里真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的确想回去看看。”
商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