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就行了!”
船老大立刻吩咐一个水手去烧热水,又问:“少爷,要不要药,我船上也备了一些跌打刀伤之药。”
“多谢!药,我们有。”
当水手将一桶热水挽进舱时,翠翠挥手叫豹儿和小商贩到船头上去坐,说:“我要给我青哥洗涤伤口了。”
豹儿一时没会意,问:“我不能帮手洗伤口敷药么?”
“不行!你越帮越忙。你们出去,有我一个人就行了。”的确,一个女孩子的大腿,怎能在男人面前亮出来的!
豹儿明白了,便拉了小商贩说:“大叔,我们去船头坐坐。”
中年小商贩目光敏锐,一下便看出来青青和翠翠是女儿身,会意一笑说:“对对,我们去船头坐。”
翠翠扬扬眉问:“你笑什么的?”
“我笑也犯法了?”
“不准笑!”翠翠打横来了。
豹儿说:“小、小翠,你可不能这样对大叔的。”
翠翠推了推他:“去,去!我不跟你说了。”
小商贩说:“我们到船头吧。”自己便先走出了前舱。
翠翠又抛了一句出来:“不叫你们,不准进来!”
豹儿向小商贩苦笑了一下:“大叔,我们坐吧。”
岷江之夜,是幽美的。一弯残月,将江面照得波光粼粼,两岸奇峰倒影,水轻流,鱼欢游,仿佛有人轻弄琴声,弹奏—首优美的赞诗,赞美岷江之边除去了一个人间祸害。
只有东南方的马家大院上空,仍有火光燎天。看来,马家人院的百幢屋宇,在这么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了。
小商贩坐下问:“小兄弟,你手臂上的伤不痛吗?”
豹儿说:“这只是一点小小的伤,我服了药,早已不痛了。”的确,云南的白药,一向是跌打刀伤的良药。而点苍派独门的跌打刀伤药,不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