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叫从此可以痛快洗澡。
有人则说有水源,可以种花植草,沙漠将变绿洲,这倒给了南宫鹰提示,若能将整片红砖秃变成绿油油草原,何尝不是件乐事?
然而在方君羽说及要长草也得在冬天过后才行,南宫鹰只好暂时打消念头。
今夜,众人洗得干干净净,就算老婆接来此,照样不怕汗酸味熏人。
第三天中午。
那张飞似的前铁蹄帮副帮主哈大山,猛领大军压境,人未到,叫声已连连:“南宫堡主在哪儿?在哪儿?”
南宫鹰正在打地基,忽闻奔蹄声绵延半里,且沿着自己所筑奔马道婉延而来,像条巨龙般壮观非常,他甚有成就感,很快跳出来迎接哈太山。
“我在这里。”
“你!”哈太山瞧着这位光着上身,肌肉结实却满脸红泥灰的年轻人,一时认不出来:
“你会是南宫堡主?”
“不然我是谁?”南宫鹰道。
方君羽立即行来解释:“哈城主别怀疑,他就是飞鹰堡当家的没错。”
哈太山瞧及方君羽那吕洞宾脸容.霎时认出,立即哈哈畅笑:“果真是方总管,这位当然是南宫堡主了。”赶忙掠下马,跪于地面,歉声道:“属下罪该万死,紧急状况之下竟然被灌醉,害得飞鹰堡陷入危机,卖是罪孽深重。”
南宫鹰瞧他一片真诚仟悔,看是不假,想来该是朱钢城早有阴谋而事先计划灌酒一事,始让他迷于醉酒而失去警觉,虽误了事,却情有可原。
心念刚问起,忽见哈太山背后无尽士兵皆落马准备下跪,他急忙扶起哈太山,直道:
“不必如此!”背后部队跟着起伏,形成舞龙般有趣画面。
哈太山仍自责万分:“堡主一定要罚,否则属下难安,此事足足让我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怎么罚?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