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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嫂还不是两眼含泪?频频点头,笑的怅然而满足:“好久不见,阿王长高了!”走向儿子,抓着他的手,慈母心情已化开,恨不得揽人怀中好好呵护一番。
范王欣笑起来,调皮地抚弄母亲发簪,那是他小时习惯动作,且总会说:“娘的发簪借用一下!”当时抽下来想当筷子耍,此时已觉太短,只能改口:“哪天把它换成金的,好让娘过好日子!”
“怎么?发啦?”范大嫂总是笑不合口。
范王欣笑:“大发倒是没有,小发却连连,换个金发簪绝无问题便是!”
范通道:“马群飞没为难你?”
“若有,我还能出来?”范大嫂道:“不谈他,最近混得怎样?”
“还好,还好!”
范通干笑中,稍瞥向南宫鹰,却见主人已避开,暗自感到庆幸与感激,胸膛不由更挺了。
范王可不饶他,讪声道:“他混出毛病啦!传错消息,差点儿害得飞鹰堡全军覆没!”
范大嫂惊愕:“真有此事?”
范王往自己耳朵指去:“我的红耳朵就是证明!”
“你敢!”范大嫂一时爱子心疼,照样伸手扯向范通耳朵,斥道:“自己出差错还要责备儿子?”
范通唉痛直叫:“他想篡位,我才……-”
“不行就下台,还谈什么篡位!”范大嫂揪得更重。
范通受不了,赶忙求饶,什么理由也不敢再吭出。
范大嫂再斥几句始松开他,正色道:“罚你,不只是为了儿子,而是误人大事!还不快找少堡主请罪!该说请楚就说清!混不下去就别混!”说完,带着儿子走向后院,摆明地袒护范王。
范通又能如何?在见及儿子扮鬼脸示威而去以后,只能瘪笑地走出大厅想请罪去了。
南宫鹰在广场散步,偶而总会往厅门瞧,但觉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