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不及百丈之际,南宫鹰深深吸气.猝若飞燕冲出,直射数十丈,探脚轻点水面,人若轻风吹彩带再度飞起,直射大船,凌空再一筋斗,无声无息落人那酒桶堆中。
范通瞧得出神,南宫鹰这凌波虚渡轻功,简直出神人化,使得他频频点头,教训儿子.将来若能学及此功夫,他死也瞑目了。
范王亦是目瞪口呆,问及学此功要多久时间?范通随便说个二十年,他则暗下决定,先捞够本再学此功不迟。还好.他没说出口.否则准被老爹打个半死。
范通静静跟着大船而行,不断保持若即若离情景,以免让人发现有跟踪之嫌。
距离拉长后,他再也见不着南宫鹰在办些什么事。
南宫鹰当然最为关心酒桶装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探过四周之后,发现此船要比那艘赌船大得多。
而且甲板上只象征性钉个小木屋以遮住通道口,想来船上众人全躲在舱板下,如此可掩去泄露身分之危。
现在除了几名舵手及掌帆者之外,不见一位像样人物,南宫鹰也就落落大方将酒桶搬下,摘下桶塞,哪来酒味?
他凑近鼻子闻去,除了酒桶本身味道之外,实在闻不出酒气,他伸手沾出些许,放人嘴巴舔试,皱鼻道:“是水?”
他迷惑了,难道甘灵仙夫妇为了这毫不值钱,甚至随便一舀即可洗脸面的大江水而拚命护送?他觉得极不可能,又搬了七八桶,结果仍是一样。
这其中必有原因。
他极力揣想:“或许他们真的想放洋出海,才需准备淡水。或者……甘灵仙根本不在船上?”
想及有此可能。南宫鹰不禁张望那木屋,趁着掌舵者无精打采之际,一溜烟地穿缩人内。
里头布置虽不算豪华,却也是精雕细琢,每片木皮、梁柱都雕有花纹,且是红桧所造,在烁亮灯光照射下,别有一番古朴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