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颤,悲惧而吟:“我是冤枉的……”
“罪证确凿,还说冤枉!”总捕头斥道:“太爷是问你,有没有遗言要交代的?快说!”
“没有……”
县太爷冷森地道:“既然没有,立即行刑,就地正法,以张正义!”
惊堂木再劈,拿起朱砂笔在生死牌上一划,丢向柴堆,两眼发出骇然正义光芒。
刽子手放下斩头刀,改举火把,一步步往柴堆行去。
那故意踏得叭叭响之步伐,一声声钻得刁青洋惊心动魄起来.他再也熬不住,尖声急叫:“不要过来!我是冤枉的!”
扭扯挣扎中,火把却渐渐逼近,甚至引燃柴堆,火花冒起,吓得刁青洋失态尖叫,为生命做最后挣扎:“放开我我没犯罪啊救命啊!阿仙你怎么还不来”挣扎得木头抖动,身躯曲扭成蛇,手腕都扯出血痕,仍不见救兵,急得他泪水直流。
群众终于感受那股垂死挣扎之报应快感,冷笑不断。
总捕头冷声道:“你老婆跟人跑了,你等下辈子再见她吧!”
“不可能!她一定会来救我!”眼看火势已燃及裤角,刁青洋更吓得全身痉挛,直吼叫:“阿仙你这贱人,敢出卖我”声音已若叫魄般凄厉。
躲在一角的甘灵仙更是面色死白,搞不懂南宫鹰为何还未出手?再此下去,只有自己冒险相救了。
她闷吸真气,正想冲往刑场,心想救不了人.先打散柴延延时间也好。
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射来一道黑影,他狂笑不不止:“人有罪,何判有罪?败官,真是败官!”
来者正是南宫鹰,他一身黑衣蒙面,身手矫捷.瞧得群众惶四散,心知将有大变。
县太爷见状,惊堂木又劈:“大胆,敢劫囚吗?来人!”
尚未叫“拿下”,总捕头已冷喝:“弓箭手伺候!”
躲在暗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