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似灵蛇游晃,竟然神奇无比全溜进地面瓶子里头。
如此功夫,可就非一般常人所能练得来了。
范通、范王父子见状,不禁鼓掌叫好,然后范王想吹气弄弯油线.那炼油郎就是厉害,任由范王如何干扰,他照样神灵活现地将清油注人瓶中。
耍了几手,范王只好认输,直道这老头有点儿门路。
银月则笑得动人:“请他回去表演特技,恐怕财源滚滚呷。”
南宫鹰笑道:“靠杂耍赚钱,飞鹰堡恐怕要沦为戏班人”
“说的也是。”银女笑的更甜。
那炼油郎但觉四人走得够近,始将油盆收起、攀梯而下,他的身材不高却有一双粗大手掌,大概长年玩油。指甲已泛黄,如此显得更有油味。
“我不卖油!”炼油郎瞧着南宫鹰,张开嘴巴,门牙掉了一颗看起来有点儿滑稽:“否则我早就发了。”
南宫鹰开笑道:“那你卖什么?”
“卖技术!”炼油郎道:“我炼出来的油,连风都不怕!”
他指向屋檐那盏挂炊罩之油灯,一手扇去,火花四晃,就是不熄。然后.他颇为得在淡笑着。
范王见状说道:“这还得了,要是失火,准烧个清洁溜溜。”
他邪笑地瞧着这问木屋,似已感受到焚如灰烬之情景。
范通斥道:“少说废活,他炼的是油,谁叫你拿去烧房了!”
炼油郎欣笑:“不惜.我只顾炼出最好的油,至于别人怎么用,那是他的事情”南宫鹰道:“什么油都炼得出?”
“当然!”炼油郎道:“我贾家炼油技术已有数百年经验,连全国最大油行老记生还是从贾家分出去的。”
范通道:“既然老记生油行都比不上你,技术当比他强,怎会沦落至此?”
炼油郎轻轻一笑:“说来话长,总归一句,家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