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给我?”
南宫鹰淡笑:“只要你高兴,拿去吧!”
哈太山心情为之激动,竟然有人愿意随时送他脑袋,如此英雄豪杰何处找啊!
他抖着手,抖着斧,抖着心,抖着眼,终于忍不住激情,猛丢板斧,跪往地面恸哭起来。
南宫鹰暗嘘口气,这招用得太险,连他自己都没把握,幸好真的成功了,否则人头落地可不是件好玩之事。
左无忌和几名护卫皆诧愣当场,普天之下恐怕只有狂人才会做出如此疯狂举动吧!他们望着主人,心惊肉跳已无法平息,如此肝胆相照好汉,何处去寻呢?
哈太山泣声:“南宫鹰,老夫走遍大江南北.从未遇上甘心为我掉头者,如今……老夫认栽,认栽了!少堡主您收容老夫吧!”
一生追寻肝胆相照的主人却无法可得,每以为此生老去将遇之不着,没想到这斧劈得见血见情,更劈出他数十年之心愿,激动之余,已是前嫌尽弃,甘心为新主人类命,纵使肝脑徐地,亦笑声一句。
南宫鹰赶忙扶他起来,老少两人想拥一起,感情随之溶血开来,不必言,不必语,知心相交,凭一股感觉即够了。
左无忌眼眶含泪,那种感觉,早在桃花源相遇时已隐隐泛生,只是没想到少堡主会强烈到以脑袋刎颈相交,见着那道血痕,不也是为自己而流吗?
一阵激情之后,哈太山反而窘困笑起来:“小主子,有你的,可把老夫,不,是属下折服了,从今而后,谁敢动飞鹰堡一根汗毛,我拚了这条命也要宰得他落花流水。”
南宫鹰笑道:“要不然,我这刀岂不白挨了!”
哈太山瞧及那道血痕,窘红着脸:“小主子可折煞属下了,还子,只差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属下这有药……”
困窘地拿出金创药,替主人上药。
南宫鹰笑道:“你怎会突然停下来?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