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谁?”范通道。
“你只要照此说即可。”南宫鹰心想此事还是保密些好。
范通不敢再问,他想,这该是两面间谍的后果吧,节骨眼里两个主人都会防着点,然而,信任是慢慢获得的,他二话不说,立即点头:“属下这就去通知。”
“难为你了。”南宫鹰歉意拍拍他肩头,范通感受一股真诚,不再那么责怪主人,打起精神,立即奔走下山。
南宫鹰暗自盘算,以他身手,连夜赶路,该在三日内可抵达怒马堂,对方派出人马,也该是七天后之事,自己还得想办法拖上几天。
幸好红灯教徒出现北山区,他只搜而不捕,折腾了三天,始在南宫豹宣布放弃之下,撤兵调头回返。
南宫鹰但觉奇怪,已往父亲完全赶尽杀绝,如今怎会自动放弃?莫非他另有重事?最近他又不时冷眼对自己猛邪笑,看来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
“难道他也想摆道?”
南宫鹰忽而想起,父亲也有可能通知某人前来将自己抓走,如此他自能高枕无忧,而这人会是谁呢?朱铜城?或是马群飞?
瞧那朱铜城最近总是假张笑脸,若即若离靠近自己想刺探什么?倒是个有心人,得多多提防他才是。至于马群飞,都已暗自说妥,他会临时倒戈?
南宫鹰不愿多想,这事将等范通回报再说。
他招集石刀、石木、左无忌等人,尽量靠近自己,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之突变。
又过两天。
钢城十八村地盘已近,看来明天朱铜城将告别回家,若有状况,该是今夜了。
南宫鹰特别提防,但来者竟是去而复返的范通。
他全身汗酸臭味,敢情为了赶路而没时间洗澡,他已经打扮成商人模样,若非在路旁示意,南宫鹰几乎认不出。
两人约定路边隐秘处相谈。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