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如此。”
郝宝摸着鼻头,暗自怪笑:“这不是变成了科学怪人?”
郝贝亦是一脸诧异,没想到自己祖父鼻子竟然如此特殊,以后自己鼻子是否也会变成如此?他想瞧自己鼻子都不可得,两手摸了又摸,深怕手指染现了颜色。
郝运见宝贝兄弟如此谈论祖父,心想两人也一定常在背后谈论自己腹部。
他不禁叱道:“宝贝啊!你们似乎很会议论别人。”
郝幸笑道:“这种事,你何必太介意?”
郝运瞄眼道:“照你如此,以后你的孩子一定会被你惯坏。”
郝幸笑道:“经你一说,我似乎要采用你的方法?”
郝宝立即接口:“不错,爹的方法很管用,我和弟弟都很好,自是不会胡言乱语,或者议论别人,对不对?爹,你教导的方法好,我们哪会变坏,更不必教训了。”
郝运为之一楞,本想责备宝贝兄弟,然而却被郝宝用话套住,若现在教训他,不就表示兄弟俩不好,不也是自己教导的方法错了?
狠狠瞪了宝贝兄弟一眼,装出笑声:“不错,我教导方法正确,宝贝兄弟行为一向很好,大姐你该用用我的法子。”
宝贝兄弟避开一场责备,也笑的开心。
郝幸也笑眯了眼:“弟弟若一直用这种方法,姊姊自是愿意学你了。”
郝运干笑道:“自该如此。”又瞄了宝贝兄弟,见两人笑态可掬,也无心再责备了。
四人说说谈谈,便又谈起大家长的命令。
郝宝道:“爹目前还不想闯荡江湖,大姑你呢?”
郝幸道:“大姑就是急性子,事情未办妥,一颗心总是悬在半空中。”
宝贝兄弟先是得到父亲允许,现在大姑又急性子,眼看马上就要踏人江湖,不禁大乐。
郝贝一副责任感:“爹已答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