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说。”
“可能不太好。”
孙大娘虽然早有准备,但毕竟这是尴尬事,说多,实也让她窘羞非常,双颊变得红通通,仿佛是十八待嫁姑娘:“没关系,雪儿并不反对。”
郝幸发觉她误会太深,连忙压低声音:“事情有了变化,而且阴错阳差。”
孙大娘闻言楞住了,也压低声音:“发生何事?”
“要在这里说吗?”
“事情那么严重?”
“嗯。”
孙大娘听及此言,不禁赶紧溜望雪儿,雪儿听不清她们所言,仍习惯地婿然笑着。
孙大娘心想还是支开她,免得老脸挂不住,遂道:“雪儿你把昨天缝好的衣服给人送去好吗?”
雪儿冰雪聪明,自能明白母亲用意,道声:“是。”拿了衣服已离开,往街道行去。
郝幸道:“雪儿倒是挺乖巧。”
孙大娘可没心情再谈论其他事,急问道:“到底发生啥事?”
郝幸道:“我说话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直说喽!”
“无妨,你直说就是。”
虽是直说,郝幸仍不敢太直言,免得孙大娘承受不了打击,她道:“我那两个宝贝侄子是否与你谈过她爹爹的事?”
孙大娘脸腮微红,点了头。
郝幸冷静道:“可是事情有了变卦。”
“啊!”
“宝贝兄弟误会他爹的意思……”
“难道,难道……”孙大娘整颗心已揪紧。
郝幸仍说了:“我那个老不修弟弟喜欢的人是雪儿。”
“啊”又是一声惊叫,晴天霹雳,孙大娘脸色苍白,身躯微额,脑袋为之空白。
郝幸连忙道:“你会不会头晕或是什么的?”
孙大娘怔诧失神:“他竟然想当我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