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郝运拿眼瞧着郝贝,显得慎重:“就只有你们两人?”
“对,就只有我和她,两个。”
郝运表情为之怪异,复又细声问道:“她有没有与你说啥话?或是你跟她说啥话?”
郝贝心想可糟了,方才被孙雪儿这么一压,只急着要逃开,说了啥话,竟然全忘光。
郝运见他吞吞吐吐,已面露严肃:“快说,你不能隐瞒,不孝十几点,这点最重要。”
“可是我……”郝贝努力去想,仍是一片空白,只记得那一压使他呼吸困难,然后就全然忘光了。
“阿贝啊!你在想什么?”
郝贝听到父亲叫声,更是紧张:“我……我实在想不起来,我跟她到底说了什么?”
“你这么说是不正确的,你刚从小铺回来,怎可能马上忘记?难道你想瞒着你爹不成?”
“爹,我没有,我脑袋现在是一片空白。”
“岂有此事?我在你这种年纪,脑中从不会空白一片。”
“咱们可能不大一样……”
“不十样是有可能,但也不能差得太离谱,你难道怀疑我的遗传能力?”
郝贝被逼急了,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叫孙大娘,雪儿说不在,我要拿衣服,她说在这里,我说很好,她说很好,我说不必试穿,她说要试穿,我说用猜的尺码就准了,她说要试穿才会准……”
“停停停!”郝运急叫道:“你到底试穿了没有?”他深怕儿子在雪儿面前把衣服给脱光,那可是大忌违。
“没有。”
“没有?还好,然后呢?”郝运紧紧追问。
“然后……然后就呆呆地坐着等孙大娘回来。结果她一直没回来,我汉办法替您向她美言几句。”郝贝心想父亲一定会很失望。
“然后呢?”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