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坏我的形象?”
郝贝闻言怔诧楞了眼,终究忍不住笑了起来:“哥你想的真透彻,不过这种死法倒也特别……”
郝宝冷道:“你到底帮不帮?”
“我……”
远远的郝运已笑道:“阿贝你也参战吧!反正爹要教训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郝宝道:“听到没有?你是要独自上战场?还是与我并肩,作战?”
郝贝眼看已是不能善罢,脱不了身,只好抽出长剑,勉强上战场,叹息不已:“想到这种打不赢的仗,我就很泄气。”
他和郝宝已联手通向郝运。
郝宝趁机拍拍郝贝肩头,惹笑道:“非常恭喜你,我长到二十岁才被爹爹教训,你十八岁就被教训,总算有一件事你快了两年。”
郝贝一脸苦丧:“这两年得来真是不易,只不知被爹教训是何滋味?”
郝宝叹笑:“大概很过瘾。”
郝运已老大地叫嚷:“快过来啊!阿贝待会儿你会发现爹爹教训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郝宝细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过瘾的地方,他已经失理智,随时都会失手,夺去你我性命。”
郝贝叹道:“看来只有以身试险了。”
登时出剑,兄弟俩左右夹攻逼向郝运。
郝运从容应付,一支树枝拨得猎猎作响,忽东忽西,宛若行云流水,无所不至,时而开心剑法,时而无声剑法,摆明是吃定两兄弟。
兄弟俩并肩作战,也因郝运有意先耍后揍,双方打得热,却势均力敌,互不让步。
郝贝但见老爹并非想象中那么难以对付,不禁甚有心得地说:“原来和爹比剑是这么过瘾,我早就该上手了。”
郝宝见他剑势松懈,登时急叫:“阿贝你搞啥?欠揍是是?”
他想迟到郝贝左侧,心想挨揍也该先揍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