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阿宝也是种了这朵花。”
“什么?”郝运一阵比吼,郝贝为之吓呆,但他还是说了:“哥哥也在追求孙雪儿……”
“什么……”郝运闻言,突遭雷劈似怔住了,自己儿子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有共同嗜好?
郝宝瞪向他:“你也想怀疑我的眼光不成?”
郝运本想莫名发笑,但触及郝宝目光,怒意又升:“你什么花不种,要种雪儿?”
郝宝冷道:“其实你连花都没资格种,你只适合种藩薯,大棵藩薯!”
郝运怒不可遏:“你竟敢叫我种藩薯?”
“没叫你种藩婆已经不错了,你还挑剔什么?”
“你、你……”
“种善婆不必泥(你),连这都不懂,还想种花?”
“我、我……”
“什么呕(我)?连蕃薯都要叫成呕阿(芋头),你还懂个什么?我饿很急'(蕃薯芋头)。”
郝运被气得一脸通红,却无法道出一个字来。
郝贝一心一意想化解双方仇恨,急道:“有话慢慢说,你们应该好好商量。”
郝宝冷森道:“有何好商量?爹应该自动退出,也不想想,孙雪儿本来就适合我。”
“你在提醒我的年纪?”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你还是自动退出的好。”
“不迟,我决定跟你周旋到底!”
郝宝叫道:“你要寻求第二春,就去寻求,为何不想想我和阿贝的立场。”
“你们还有什么立场?”
“你若娶了雪儿,她才十八岁不到,叫我们如何叫她一声娘?我就不信阿贝叫得出口!”郝宝目光移向郝贝,要他说出心中话。
郝贝简直被问倒了,呐呐不知所言。
郝宝逼迫:“你说啊!难不成你当真要做她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