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兰将那盒药膏递给他,急切的问道:“此膏对于疗伤其具异效,贺公子,你可否边抹药膏边回答问题?”
贺鹤边抹药膏边道:“哇操!果然清凉无比,舒服极了,哇操!不对呀!此药这么香,万一被寄情她们嗅出来,该怎么交代呢?”
韩珍娇冷哼一声,道:“哼,你能回去吧?”
“哇操!,能,百分之百能!我有这个自信!”
“哼!休息!”
宋玉兰突然双膝一跪,咽声道:“奶奶,求求您别动怒!”
“唉,罢了!老身走了,你自己问吧!”
“哇操!你别急着走呀!听我把话说完再走呀!”
“哼!有屁快放!”
“哇操!我不敢放,门窗紧密,我若放出来,岂不把自己熏昏啦!”
“贺公子,请你快说吧!”
“哇操!你先起来,我再说!”
“谢谢!谢谢!”
“哇操!宋姑娘,请你动动脑想想看,当今世上有谁知道你们姐妹的左右脚心分别被做了暗记呢?”
“这……此事只有先祖、先父及先母知道,即使两位奶奶也是在最近才知道此事,不知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
“哇操!我比你年轻,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知道的吧?”
“是的!”
“哇操!你可以在那五人之中猜一个呀!五猜一,有二成的机会哩!”
韩珍娇叱道:“小子,你如果敢再卖关子,休怪老身劈了你。”
贺鹤将药盒抛还给宋玉兰,毫不在乎的道:
“哇操!我不是被人吓唬长大的,来!来,咱们来比划一下!”
说完,身子向后一退,立即摆开“天心一剑”的起手式。
韩珍娇身子一震,双目神光暴闪,浑身骨头立即比剥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