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般,春风满面的替贺鹤挟鱼送面,那份体贴模样,令那些食客们为之暗羡不已!
突见小二另外端了一道清蒸白鱼及豆瓣白鱼走到贺鹤的面前,道:“公子,这是家父向您赔礼的!”
“哇操!赔什么礼?”
那位中年人含笑走了过来,道:
“公子、少奶奶,方才那位先生打扰了你们,这两道鱼聊表歉意,请笑纳!”
“哇操!不通,不通!”
“为何不通呢?”
“哇操!头仔,似你这么心软,我下回如果身上不方便,随便找个人串通来闹一闹,不就可以吃餐‘霸王饭’了吗?”
“这……公子,你不会这样啦!”
“哇操!我是不会!不过,说不定有人会喔!不可开此例,知道吗?”
“可是,我是诚心诚意呀!”
“哇操!在下心领,谢啦!鱼请放下,帐照算!”
“这……这不是太失礼了吗?”
贺鹤挟起一块鱼肉,尝了一口,点头道:
“哇操!口味甚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在下佩服!”
“公子,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贺鹤,恭贺新禧的贺,闲云野鹤的鹤,请多指教!”
“不敢!不敢!英雄出少年,公子真是奇人也!”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只愿做个平凡人物而已,头仔,给咱们这四桌各添一壶酒,对了,有没有状元红?”
“这……对不起!小店只有白干及竹叶青!”
樊淑惠立即含笑道:
“来四壶竹叶青吧!”
“是!马上来!”
半晌之后,众人各斟了一杯竹叶青,贺鹤起身举杯,朗声道:“各位,咱们喝一杯吧!辛苦你们啦!”
说完,立即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