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双目一亮。
只见一位年约十八岁,长发披肩,体态窈窕,一身紫色罗裙,生得桃花眼,柳叶眉,悬胆琼鼻,红樱唇,瓜子脸的少女正在含笑瞧着他。
贺鹤急忙跃起身,以左手护面,右手护胸,紧张地盯着她。
紫衫少女忍不住的格格笑了起来,胸前那对“玉女峰”立即微微颤抖着,逼得贺鹤慌忙再度闭上双眼。
“格格!公子,你莫非做了亏心事,否则,怎么不敢见人。”
贺鹤偏头眯眼叱道:
“哇操!我如果做了亏心事,你一定做了亏贤事!”
紫衫少女双颊一红,啐道:
“你这人说话好粗喔!”
“粗?不可能吧!我的嗓音虽然没有似你那么清脆,可是字句分明铿锵有力,掷地作响哩!”
“你……你少装糊涂,瞧你长得眉清目秀,怎么口出脏话呢?”
“哇操!彰化,你怎么不说员林呢?”
“你……你在扯些什么?”
贺鹤趁着信口胡扯之际,双眼已能适应亮光,而且慨略的将室内瞧了一遍,立即喝道:“哇操!查某,你叫什么名字?”
紫杉少女脸色一沉,喝道:
“住口,你太无礼了!”
“无礼?我又没有对你毛手毛脚,我那儿无礼啦?”
“住口!你知道‘查某’两字代表何意吗?”
“女人呀!母的呀!”
“哼!那是你们这些大男人主义者,对窑子姑娘的鄙视称呼。”
“哇操!物必自腐而后虫生,人必自侮而后亦被人侮,你们登门掳人,此种强盗作风,难道还想奢求歌颂乎?”
“住口!本姑娘何时掳了你啦!”
“哼!虽然另有其人,必是一丘之貉!”
“你……你实在太不知好歹了,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