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算了?不行,喂!咱们到后院去。”
“不行!孤男寡女,流言可惧。”
“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哇操!在下一向谨言慎行,绝无胡说之言,有什么话,当着令祖摊开来说吧!在下不希望再有误会之事!”
“你……你……爷爷,瑶儿受不了啦!”
说完,缓缓的抬起了右掌。
贺鹤一见她居然想动武,心中虽然紧张,表面上却沉声道:“哇操!姑娘,你一直说我是小飞仔,请你交代一下!”
唐碧瑶放下右掌,冷冷的道:
“你可有胆量把去年相见这事说一遍。”
“哇操!说就说,谁怕谁,你在去年和一位比你骄傲的年轻人……”
“客气点!他正是家兄唐承宗,我们兄妹二人那天原本要上山去游山玩水,那知却会听那种不要脸的歌儿……”
说至此,红着脸垂下了头。
贺鹤心中暗笑,表面却问道:“哪首歌儿?”
“你……你别装蒜,你自己明白!”
“哇操!我一天忙到晚,那会记得那么多呢?”
“你……你……”
“呵呵!小哥儿,你可记得那首‘男怕吵,女怕……”
“哇操!我明白了!”说完,立即快速唱了一遍:
“男怕吵,女怕操,
吵吵吵,吵死人,
操操操,操大肚,
肚一大,羞死人。”
他刚唱完,唐碧瑶已叱声:“不要脸!”右掌一扬,疾挥向他的右颊。
贺鹤收颈扬手扣住她的右腕,沉声道:
“哇操!你别食髓知味,你在去年赏了我一巴掌,今年别想!”
唐碧瑶叱声:“松手!”左掌就欲再度挥来,倏觉右腕一阵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