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他急道:“你疯了?
在这里杀人?”
“总比在外面好。”阮月仙冷服一瞄:“放心,他还死不了,只是中了迷酒昏迷不醒而己。”
“可是既然来了还留他做什么?”李平心中也是矛盾,他只是想处理掉那烫手山芋。
阮月仙又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失心疯不成,一下子说东、一下子说西,留下他是因为伯他有同党,在见他没回去很可能自动再送上门,至少还可以留他追问。”
“他不是说过他没同党吗?””天下就只有你们两个混蛋?他那些狐朋狗友不是同党?”
李平摸摸鼻子,被骂得不是滋味。
不过他还是说了:“像他们这种朋友是不会管对方死活的,自己都照顾不了,哪还有时间去照顾别人。”
“我不管了,反正你屁股那个疤痕被他说个正着,你自己看着办吧!”阮月仙一甩头,摆明不管了。
如此一来,李平反而束手无策。
他如此鬼叫也只不过是为了自身安危,而这些全是阮月仙策划。他终于屈服了,使出美男计般腻向她:“我错了,不该如此胆小,你原谅我嘛。”
脑袋猛钻阮月仙胸脯,逗得她浪浪直笑,忸怩推斥:“好啦,少色了,有人在场你还如此!”
“那又如何?有你在,我什么也不用担心。”说归说,李平还是移开身子,让阮月仙有时间处理江海。
“暂时把他囚在这里,若无状况,再收拾他。”
“全依你。”李平道:“可是外面守卫已看见有人进没人出、未免起疑吧。”
“你这少堂主怎么当?不会传令下去这人有嫌疑暂时扣在这里,当人属下的谁还管你的事,真笨!”阮月仙两眼真想绞死他。
李平这才恍然:“我真的是被事情吓坏了,冒充人家就有这个缺点,我立即改进!”说着就想出去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