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大叹李平艳福不浅。
眼看阮月仙快转入街道口,他才赶忙追上前去跟踪,直到认定无任何危险,他才敢出面叫人。
“是夫人吗?”
只是黄昏,街道过往人潮不少,不过江海仍选了一处本是摆面摊而未开张的堆积角落向阮月仙招手。
“你就是?”阮月仙也认出李平所说他左嘴旁那颗黑痣。
江海轻笑道:“正是在下,夫人好美啊。”猥琐的脸容已露出地痞最惯有的轻浮。
阮月仙并无特殊反应,淡笑迎过来:“字条是你写的?你说我丈夫有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当然是大秘密,”江海已伸手表示要银子才说话。
阮月仙媚眼一扫:“也许你想说他是假的吧,你的事,他早告诉我了!”
“他敢告诉你?
“我们之间无话不说。”
“那……他一定连你也骗了。”
“你怎么一口咬定?难道你真的有证据?”
“我知道他身上伤疤。”江海逼急了还是说出关键:“他屁股有道×型伤疤,那是他有一次偷东西被人割的记号,你是他妻子,一定见过吧!”
“有吗?”阮月仙疑惑道:“我好像没见着!”
“一定有!”江海倒真怕没有,那自己唯一勒索的借口将消失。
阮月仙深深瞧了江海一眼:“你三番两次威胁我丈夫,无非是为了那百两银子,老实说,银子我是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别胡乱指责我丈夫是假的,这对我们实在伤害太大。”
江海光闻及那银子可能拿成,一颗心已怦抨乱跳,一百两啊,几乎是他前半生所有的收入:“其实也是为夫人好嘛,不过我现在是手头紧了些,所以才想跟夫人借点盘缠。”
阮月仙摆出一副同情脸孔:“好吧,银子我借给你,但为了让你明白我丈夫并非你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