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表现骑术精良,还是想传毛盾几招,她已玩起打浪,推浪及上马下马动作,纯熟得让毛盾忘了骂人,直盯那些动作不放,直到红马消失,传来一道声音,毛盾才惊醒。
“只顾怕死绑着自己,永远也别想骑好马匹……”
那女子声音深深烙在毛盾心头,他开始犹豫是否要扯开软鞭?
终于,他接受了,扯下软鞭,刚开始,他仍怕,但试了几次,终于找出马匹奔驰时起伏的规律。
那推浪、打浪的含意原是配合起伏规律而来如此发现,他不禁欣喜若狂,自己武功又好,现在用在上头,简直一窍通,处处通,果然耍得有声有色,连那马匹都感到某种默契之喜悦,奔驰更形快速而稳定。
“原来骑马是这么回事,真是不虚此行。”
毛盾甚有成就感,随即策马狂奔,想追上中看来恰恰的女人,现在就算追上,他不知要感谢对方,还是教训一顿,毕竟那女子看起来并不怎么碍眼。
还好,没追上,一切问题都不必解决。
大约了五十里远,毛盾才意识到自己还另有任务,这才赶忙找人打探,还好,只岔了二十里,调个头再追,该不会差太远才对。
直到夜晚,毛盾才赶到云中山脚下,几个人早就摆出欣赏姿势在欣赏毛盾,他干笑着:
“没办法啦,人不行,马也不行,能赶到地头就不错了。”
张通倒站在他这边说话:“不错,第一次能跟上,已难仁可贵,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丢了一次,问了路过来的。”
“可见你很小心!”武向天笑道:“别客气,出来了,大家一伙人,吃点东西,我们马上上山猎东西,这里有种雪狐,日落夜出,狡猾灵活,十分难猎,看你是否有这福气猎着它。”
“少堂主都不行,我们哪还管用?”
“那可不一定,猎此灵物,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