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活动”,一面随口诊问刘吉的“病况”。
两人边走边聊,刻意避开花园四周的守卫,走向庭中无人打扰的林荫小径。
孟神医环顾四下无人,遂问道:“少门主,你打算再过多久才痊愈?”
刘吉笑道:“再过两夭吧,我在装病之前,已送出消息,要后援部队备妥跑路工具,随时待命,照我估汁,他们这两天应该已经开始朝总坛附近潜近,再给他们两天准备时间,会比较充裕。”
“你还有后援部队?”孟神医哗笑:“你一直没有离开总坛,又是如何和他们取得连系?”
刘吉捉笑道:“你怎知我从没离开?”
孟神医讶道:“从你就任少门主之后。即未听说你曾下山呀?”
刘吉得意道:“要是让你们知道了,我就不用玩了。”
他们二人在一座假山上的小亭台坐下休息,此地因位置较高,正可了望花园四周,若有人接近立刻可知。
此外,也可让寝室内的太阳使者看清楚二人。以免惹得监视之人神经紧张,跑出来找人。
刘吉休闲四望,低声道:“再过两夭,你藉口我的伤势大有进展,再假装炼一些有益于复功的药物给我喝,但必须借助仙池的寒性催化药性,跟我一起到那秘洞去,咱们准备走人了。”
孟神医皱眉:“可惜根据老夫所知,那洞中无任何秘道或通路可以离开呀!”
刘吉狡黠一笑:“本来没有就自己造嘛!不然你以为有一阵子,我每天关在秘洞里干什么?除了打坐练大仙。”
他倒是想不透,凭刘吉赤手空拳,到底是用何方法去“造”一条秘道?
他若是知道刘吉身上,有一柄挖墙像挖豆腐一佯的宝刃,就不会觉得奇怪。
前一阵子刘吉将自己关在秘洞中挖地道时,每挖一尺,就赞叹自己一次,他实在太佩服自己的先知灼见,能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