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己蹿出石饽,自黑暗中向河中打量。
果然,暗夜里一艘在船头高接着一盏灯笼的有篷轻舟,已在梢公把舵之下,逆水而上,缓缓行来。
孟神医亦已背起药箱,随后潜行河边。
他望着渐近的小舟,紧张低问:“是他们吗?是他们吗?”
刘吉凝目望向小舟,但见船头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晃,晃动中隐约可见上书一个墨墨“渡”字。
“正是他们!”刘吉欣喜一笑:“咱们这就上船去。”
他并不出声和小舟问答,只是帮孟神医背过药箱,一手托着孟神医后腰,轻喝声:“走了!”
他纵身一跃,人如飞鸟,抱着神色紧张的孟神医,轻松掠过约有五丈之遥的水面,轻俏落于轻舟之上,竟未引起小舟任何摇晃。
倒是把舵的梢公,被自黑夜中凭空而降的刘吉二人,吓得怪叫一声,两眼一闪,险些栽落河去。
刘吉呵呵直笑:“别叫,别叫,叫出问题时,你可就拿不到租船的费用了!”
他声方落,船舱中,已有二条人影急蹿而出,朝他扑来。
“阿吉!”
李喜金和苗如玉激动的嗓门一响,刘吉双臂一张,接受二人热情的拥抱,一时不忘嘘声低笑:“我不是说别叫嘛!小心把敌人叫来了,有话进去说。”
李喜金哪能忍得住激动,早已又拍又挨,先乒后乓开捶了刘吉一顿,发泄难抑的激动情绪再说。
苗如玉却是忍不住喜极而泣的泪水,望着刘吉久违的笑容,不断拭泪。
刘吉好不容易摆开李喜金的纠缠,乍见伊人泪洒罗襟,终是不舍,笑问:“怎么哭了?还在怪我狠心将你你杀了?”
他上前一步,温柔将小别的心上人轻拥入杯,爱怜的俯身,吻去美人颊上珍珠放的垂泪。
忘情之余,刘吉正待更进一步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