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醉步,先行登楼。
刘吉紧跟其后,苗如玉、李喜金配合行去。
胡一鸣则推起田叶青押着前去。
高化龙则走在最后头。
田叶青此时已前后受困,根本毫无退路,只有认命跟着。
他前途命运未卜,行来脚步甚是沉重。
最沉重者还是西门玉虎,他那醉步叭叭叭叭晃响,让人觉得腐旧楼梯,似乎随时会被踩垮。
幸好刘吉三人已是高手,根本未放在心上。
楼阁不知多久未曾打扫,尘垢处处,蛛网遍角,更显得鄙陋阴森。
胡一鸣武功较差,行及腐旧楼梯,叭叭叭叭晃响,总觉随时将断,不禁怔仲起来。
他故做潇洒状:“如此梯子,走来摇摇晃晃,倒是适合醉步,可惜好像随时都会倒塌,西门兄还习惯吧!”
西门玉虎笑道:“放心!我已走了三年又两个月,到现在一点毛病也没发生过。”
胡一鸣淡笑:“说的也是,实可谓醉梯醉人走,呵!”
高化龙道:“此处灰尘已厚如烧饼,怎不打扫一下?”
西门玉虎道:“可惜没时间。”
高化龙道:“你都在忙些什么?”
西门玉虎道:“喝酒!”
高化龙淡笑:“果真是大忙人!”
瞧他醉人说醉话,高化龙不再乱扯,凝目注视四周。
渐渐地,众人已行至楼阁的最后一间,隐隐约约已闻及嗡嗡震翅声,且传来一股沉腐臭味。
苗如玉登时皱眉,这一味道和尸臭差不多,最是难闻,偷偷地拿了药物,抹向鼻子,始较为舒服些。
她亦想替刘吉抹上,刘吉却表示有时味道亦是线索,不抹也罢,苗如玉只好笑他是逐臭之夫。
再问李喜金,他亦坚持不抹,落个臭味相投封号。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