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查,务必还我家妹子清白!”
他本是莫名被捉,问及原因,这才明白,反而开始替许素贞担心,甚至替她求情。
刘吉一直冷眼旁观,但觉他相貌很纯朴,该心存怔宅,说他能杀人,倒让人不怎么相信。
胡一鸣冷道:“别只顾着替夫人求情,你嫌疑比她更重!”
田叶青一愣:“我?我也是嫌疑犯?”
胡一鸣冷道:“不错!”
田叶青怔道:“怎会?”
胡一鸣道:“怎不会?说,你和许素贞是何干系?”
田叶青道:“她是我妹子,众人皆知!”
胡一鸣道:“我是问,你和她是否另有不可告人之事?”
田叶青一愣:“怎可能?怎会?谣言从何传出?”
胡一鸣斥道:“老爷临死写下遗言,说你和夫人有染,你还想狡辩!”
田叶青脸色煞白:“冤枉啊!老爷误会了,打从她嫁过门之际,我即守分寸,从未私自相约,怎会有此谣言?老爷的确多心了。”
胡一鸣还想逼问,刘吉却拦了过来,说道:“胡兄这么问话,岂非先陷夫人于不贞之中?”
胡一鸣冷道:“可是对付狡徒,不逼问怎行?”
刘吉道:“严刑拷打,总有冤情,咱们是查钱老爷之死,其他事,到时再说吧!”
胡一鸣冷哼一声,不再往“姘头”上作文章,冷斥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田叶青如获大敕,连连拜礼:“小的知无不言,只要能救出妹子,甘愿牺牲一切,多谢胡大人,多谢少侠,多谢高公子。”
他连连磕头,倒让刘吉觉得不该欺压以对,便道:“你起来吧!只要说实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田叶青又自拜礼道谢,才敢爬起,他满头大汗,不断抹拭,此时见刘吉有若救星,一脸毕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