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暗骂不断:“可恶可恶!全是一群恶婆娘!我且看你狠毒到何程度。”
那鱼娇娘仍是一脸邪荡。笑声不断:“何苦呢?你心上人早已被我埋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何必对他如此忠心耿耿?把我那位兄弟当成他不就得了!”
苗如玉冷斥:“下流,专玩卑鄙手段!”
鱼娇娘笑道:“没办法,谁叫你长得如此绝世容颜,连我都枰然心动呢!老实说,我倒很想试试跟你作爱,看是何滋味啊!”
苗如玉怒斥下流,不肯再吭声。
李喜金为替她挡下一刀,不得不巴结说道:“我的功夫一流,夫人试试便知!如何?”
鱼娇娘荡笑道:“当然要试,不过,得在你们交出灵药之后。你说啊!
灵药在何处?只要交出来,别说一夜风流,我天天陪你都没关系。”
李喜金苦笑:“不是说了?被你们逼急,便乱丢入湖中,根本没货啦!”
鱼娇娘怒斥:“胡说什么?如此灵药,你们会舍得抛弃?再不说,在你们脸上烧个囚字,让你们永远见不得人。”
说完,烙红铁棒硬往苗如玉脸面逼去。
苗如玉心一横,闭目等死般不理不睬。
李喜金却焦切万分:“要烙先烙我好了!我最怕疼,一烙即说!”
鱼娇娘斥笑道:“偏不!我偏要烙这个花容月貌者!说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忽而闻及李喜金道:“灵药在赏枫楼屋顶上的尿壶里!”
此语一出,李喜金登时闭嘴,四下瞧望,惊慌不知在找寻什么?
鱼娇娘一愣:“胡说八道,赏枫楼顶怎有夜壶?”
李喜金道:“昨夜我偷窥,等之不及,带了夜壶上去,随又觉得不妙,便把灵药放了进去!”
“胡说八道!”
李喜金急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