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自邪笑,“其实我最欣赏女人牙齿,你的美不美?若不美,我可没胃口!”
鱼娇娘浪笑:“当然美啦!牙是贝齿,天下多少男人要我吻他,我还不屑一顾呢!小兄弟你可得天独厚呵!”
刘吉倒认真瞧着她牙齿,似在寻找什么,数了一阵,笑道:“三十二颗不多不少,很标准!”
鱼娇娘呵呵浪笑道:“既然满意,咱们结为夫妻如何?”
刘吉笑道:“那也得等老的走了才行,待会儿再来如何?”
他神秘莫测,移往第四牢房。
刘千知此时亦安心不少,儿子定力果然不差。
鱼娇娘顿知被耍,猛地又骂刘吉不知好歹,发飙一阵,又觉身仍在险境暗自咬牙,改转语气,一边请求刘千知早些离去,一边热切招唤刘吉返回。
反正闲着亦无聊,她喊得特别勤。
及近第四牢房,只见一位光头如弥勒佛模样老头,正对两人畅声大笑,他道:“有朋自远方来,该大笑三声!”
果然大笑,却不只三声。
刘千知道,“他便是轻功十分厉害的假喜佛,姓单名不快!他说名字叫不快,偏要天天快乐,故而见人即笑,不好笑亦笑,如若有人见他不笑,他便把那人嘴巴切成笑嘴。十年前还在杭州城,一口气宰了十几名不肯发笑的老百姓,实叫人不得不把他关起来!”
单不快哈哈笑道,“提起往事,好笑好笑,哈哈……不笑之人活着有何意思?不如死了算了,哈哈……”
刘吉但觉他和丑老太婆一样有毛病,亦自陪他笑几声,他道:“被关,也值得笑?”
单不快笑的更畅快:“当然,有人聊天,有人做伴,不笑才叫怪事,哈哈……”
刘吉拿他没办法,只好陪笑地走向第五间牢房。只见得里边坐着一位满脸短须汉子,他年约四旬,目光却如狼般冷酷,见及刘吉,嘴角露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