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自投罗网,岂知双方一触,他竟然把剑当暗器,猛射出去,此着简直反常,迫得夫人不得不反剑挡掉暗器,她更冷笑:“第一招便失兵刃,你自找麻烦!”
眼看兵刃已弹飞,她更不客气扑攻刘吉,此着有若乱棍打羔羊,刘吉尽落下风。
刘吉却成竹在胸似地,猛地落地打滚,喝声“未必”,右手一扬,不知打出是何东酉,只见得淡淡银光一闪,猛罩若大一幕剑影,说也奇怪,银光过处,剑影立即受挫,似绞着什么,顿时化展不开。
慕容玉铃怔诧:“你耍诈!”
原来刘吉打出银光,正是某种夭蚕丝之类东西,正巧可困挡犀利木剑攻击。
刘吉趁此情势,弹飞而起,轻易复将木剑抓于手中,取落地面,呵呵笑道:
“娘所言差了,两敌相对,无诈不耍,只要能战胜,有何不可!”
慕容玉铃一楞!
儿子说的并没错,这一招算是失败矣。
她却不甘心,冷道:“既然有切磋成份,不准你再耍花招,需知对方若有宝剑,你照样大栽筋斗,你只能用剑、用掌、用内力三样对敌,听见没有?”
刘吉皱眉苦笑:“娘说的都是,孩儿尽力啦!”
慕容玉铃冷笑,不肯让儿子稍作休息,冷喝一声:“看这招‘无边雪花弄冷梅’!”猱地再次攻来。
只见得那剑势化若雪花般点点飞坠扑落,更若千蜂万蝶般疾攻敌军,瞧得李氏父子不由叫好,多少年来未见夫人使出如此犀利剑招。
刘吉已被限定不能利用巧招,只好耍出剑招,叱喝一声,道:“您用雪花招,我用打狗式,看看这招乱棒打野狗如何?”
说完,他竟然将木剑反抓,利用剑柄处捶打过去。
那木剑虽不重,但经其运功,自若铁管般管用。
只见得那雪花蜂群扑来,他那乱棒立即封去,霎时间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