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铃瞄他一眼:“钓着它,一定要绕遍整个洛汨城才拿回家吗?”
刘吉登时干笑:“只是……只是孩儿突然有些琐事待办,就……”
慕容玉铃道:“就提着鱼去办?”
“是……是……”刘吉笑得更僵。
“跑到洛阳王那头闹事,还算琐事!”
“呃……”
“我看你是吃饱撑着吧!”
“呃……孩儿不敢,是杨依人急着找孩儿去救她家小狗。”
李喜金见状,赶忙拱手替他解危:“是小的传的消息,夫人请别怪罪大少爷才好……”
慕容玉铃对儿子自是不客气,但对李平安父子却有内疚,闻言,不愿再谈,轻轻一叹,说道:“急救站已名存实亡,以后少接生意便是,尤其是洛阳王那头生意,不接也罢,试想,连洛阳王都办不了,你们有何能耐办到?至于那鸡毛小事,不觉得办起来瘪心?”
刘吉伸伸舌头,道:“孩儿受教,下次不接便是!”
慕容玉铃这才露出淡然笑容:“幸好未惹麻烦回来,进去吧,把鱼儿熬了,差不多该进晚饭了,吃完饭,还得练功,别辜负你爹昔日交代。”
刘吉应声是,拱手一笑,解脱似地引领李喜金飞奔入内院去了。
慕容玉铃轻轻一叹。
转向女儿,问道:“你觉得吉儿的武功……”
刘佳佳道:“看不出来,不过,他胆子甚大,该能应付大场面才是。”
慕容玉铃叹声道:“小孩子有时不知天高地厚,总叫人难以放心!”
刘佳佳道:“他不是修了易筋经?纵使危急,自保应无问题吧?”
慕容玉铃道:“你爹还不是武功盖世,结果呢?”触动伤处,叹声又起。
刘佳佳默然一阵,待母亲较为平静,始道:“娘该明白,您不可能一辈子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