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听脚步声已走远,这才嘘口气,苦笑不已:“妈的,出师不利,一大早就碰上要命的!”
检察伤势,发现战天所刺的那剑,果然威力非凡,已在胸口留下红痕,还隐隐作痛,然而最痛的还是臀部被楼弯扫的一刀,本是小伤口,但又滚又爬,他可有点吃不消了。
他终于感到全身若挨刀,最痛苦的部位就是臀部了。
他苦笑摸着臀部:“看样子,宝衣要穿在裤头了,被划上一刀,只有永远被罚站的份,又痛又累!”
嘀咕一阵,想瞧瞧伤势都办不到,很是泄气。
瞧了几次,不见效果,只好作罢了。
突然,他想及乌锐的举止……
他本是要收买自己为欢喜神佛所用,为何突然间又想杀自己?他说自己得罪了神佛,但自己连神佛长得是何模样都没见过,又怎会得罪他?
此问题,小千想了想,才勉强解释:也许李怜花是属于“西巫塔”,他被自己整惨了,才叫乌锐援手。
至少,李怜花和乌锐有生意上的来往,说不定是他出钱想买自己的命?
心中有了个底,也坦然多了,免得被追的迷迷糊糊。
他又想战天和战神的武功,似乎比以前高出甚多,他俩分明可以打败华山论剑的一代高手,他们又为何要装败?
一连败了四年,其居心又何在?
看来这问题只有亲自问他们了。
小千仍想揣测,突然间他却想到上次在客栈与乌锐相约,后来自己却事先开溜,而乌锐竟然猜得到自己的企图,而早已在山林小径等候。由此看来,自己躲在这儿也不安全了。
想到此,他也未敢再躲,伸头四下探了一下,往西边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