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怜花叹笑道:“他是多年旧疾,属于‘狭脉’之病,需要以真气疏通,否则日子一久又会心痛,我每次经过这里,都会替他治疗,可惜却一直无法让他痊愈。”
小千想想,也不想耽搁太多时间,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遂道:“不耽搁你了,现在就替他治病,治好后我们再说!”
他已走出屋外,免得碍人手脚。
李怜花似也知小千是有事而来,遂赶忙替年轻人疗伤,他双手按在年轻人胸口,慢慢的抚动,好似在逼迫真气替年轻人疏通穴脉。
年轻人的脸渐渐红了,还带着淡淡呻吟,他咬着牙,似在强忍着痛楚。
李怜花也流出了汗水,呼吸为之急促。
终于年轻人忍受不了而瘫于床上,李怜花才收了手,替他盖上棉被,含笑道:“我下次再来。”
不等年轻人回答,他已擦去额头汗珠,已步出木屋。
小千马上迎过来:“成了?”
李怜花精神显得很好,他点头:“他休息了,我们走着聊吧!”
两人已往回路行去。
李怜花突有所觉;“你怎么会找到此地?”
“跟你来的。”
“跟我?”李怜花已紧张:“何时开始跟着我?”
“从你离开水榭时。”
李怜花不禁脸色大变:“你也听到了……听到我和多情夫人的话?”
“嗯!”小千含笑点头。
李怜花脸色泛白,双目暴出骇人青光,他已动了杀机。
一个大男人,又有谁能忍受自己妻子如此淫荡的事情被人拆穿?尤其他又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小千瞄着他:“你想杀我?”
“有一点。”
“你下得了手?”
李怜花目光闪烁,脸色阴晴不定。他在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