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自己当成母老虎不就得了?”
说完他便呵呵谑笑不已。
水柔又怒又窘,想揍他,更是母老虎,不想揍他,又难以咽下这口气,恨得直咬牙,再咬下去,她真的又会出拳教训小千了。
还好姥姥及时开了口,说道:“待会儿套个绳子,就由你来看着他,免得他又在作怪了。”
水柔这才有了畅然笑意,说道:“小绿豆鬼,你最好安份点,否则一出差错,可有你好受!”
小千淡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跟着一个大男人屁股后头,很能让你感到兴奋?看你笑成那个样子。”
水柔突如被塞个大馒头般,笑容也僵住了。
她实在想不出小千为何能说出这些让人闻所未闻而又尖酸嘲谑,让人无法忍受又非得忍受的话?
她还想找话来反驳,可是就是无法找出一言半句。
姥姥只能喝声制止小千那种怪谑笑声,冷冷说道:“你再敢胡言乱语的话,我就不放你了。”
小千这才安静不少,不过笑谑声仍不断传出。
姥姥将水月置于椅上,随后已替小千松网,并戳了他数处穴道,再从网中抽出一条结蝇头用之细绳,缠扣在小千脖子上。
小千得以活动筋骨,也乐得开心,道:“终于脱困啦!”
小貂儿却在他肩头不停乱窜,像在嘲笑他被套了绳子。
小千瞄了它一眼,冷笑说道:“你以为你逃得了?”
马上楸过绳网,又将它给罩住。
小貂儿霎时惊慌了。
小千谑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谁也别笑谁。”
说罢,转向姥姥及水柔,继续说道:“这小子毒得很,我看你们还是给它一条绳子比较保险!”
小貂儿已尖叫挣扎,表示它已以条件交换而救治水月,她们该放开它。
小千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