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刹那间已刺向小千背心。
他是怒极而发,势在必得。
小千岂能躲过如此意外的突袭?
一个疼心闷哼,小千背脊已吃了一刀,虽有宝衣护体,仍让他劲力顿夫不少,“命门”要穴痛得他直冒冷汗而往前栽去。
柳银刀招势已出,势在必行,又见小千踉跄栽向前头,冷笑一声,银刀划刺小千左胸口,心想未能一刀毙命,也要让他倒地不起。
连遭两击,小千已挨叫一声,撞向左侧墙头,痛得直咬牙。
小千左胸口虽避开了银刀,却被其余劲扫中左大臂,划出一道三寸长血痕。
柳银刀冷笑道:“看样子你的刀枪不入功夫还练得不纯熟。
柳再银更是阴冷说道:“小杂种,大爷会一寸寸把你给分尸!”
话声未落,他再次往前攻,凌厉的攻势,全是柳家绝学精华。
他已对小千起了寒心,一把滔天烈火都烧不死,这种人未免太可怕了,所以他必须在一出手就出杀招,而且还要不断攻击,以让小千没有喘息机会,如此才有较大的胜算。
小千挨了两刀,痛彻心肺,眼看柳再银又自攻来,暗自苦笑,随手抓过一张茶几抛向他,冷笑道:“凭你?只适合穿开裆裤,到处拉屎而已。”
说归说,他还是坐了起来,小刀护住门面,能对去多少算多少。
小千准备迎这一击之后,就奋力跳窗而出,以通知小貂儿去引雷管,给他来个水淹柳家庄。
倏地,窗外又掠入两道黑影,直往柳再银及柳银刀冲去。
两人从掠窗、射身、举剑、封刀,只一刹那之间就已连贯完成,不但逼退了柳再银攻势,也阻住了柳银刀的去路。
事出突然,众人均为之一楞。
柳银刀已喝道;“阁下是谁?为何管上柳家闲事?”
两人仍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