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着“不要”,兴奋的挣扎着。
“不要?”小千已猛拉她头发:“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声捉弄笑意,小千已猛拉其长发,一支手已探出小刀,猛然刮向她脑袋:“你害我落发,今晚也叫你当尼姑?”
多情夫人虽有怪癖,但女人对头发之珍惜,岂是其他嗜癖所能取代?
头发被切了一撮,她已惊醒过来,媚态也失去不少。
“小冤家!你不能削我头发!”
小千装出凶神恶煞模样,又是乱削几刀:“我不能,谁才能?”
多情夫人凉了心,挣扎道:“不可以!不能这样玩!”
“谁没你玩?我是在替你落发,要你当尼姑!”
“不行!心肝儿,我求求你……”
夫人仍以为小千是为了讨好她才如此作,立时凛起心神:“小冤家,我不玩这些,我说真的!”
“你说不玩就不玩!”小千邪笑道:“不玩也得等我理光你的头再说!呵呵……”
一把小刀落得更快,笑声更如疯子。
就说他是疯子也不为过。
眼看秀发一撮撮被削,刀锋触及头皮发寒,多情夫人更急了,急喝道;“绿豆和尚-一你不能如此!”
她挣扎得更猛。
然而绳索扣缠那件丝袍,任她武功多么深厚,也无法挣脱了。
小千仍不停手,嗤嗤邪笑:“放心,我对你的丝袍感到‘很满意’!呵呵……”
多情夫人似乎看出小千玩真的,已喝叱道:“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小千落刀更快,骂道:“好好女人不当,玩什么男人?也不怕怀胎生孩子?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希望借着剃光你的头,能使你清醒清醒!呵呵……”
多情夫人至此才完全清醒。
她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