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
阴不救赶忙跳向君小心,含笑道:“爷爷支持你,老人也不受尊重,不得歧视!”
君小心呵呵笑起:“还是爷爷有眼光。咱们奋战到底吧!替天行道,天雷响不停!”
天雷镇轰得独孤放东躲西藏,十分狼狈。
第一当想制止,仍然被轰,看来儿子是玩真的,他也不敢再多言,毕竟独孤放那番话,是有忽略小孩之意。
独孤夫人见状,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她是女人,慈母天性,自是较疼小孩。
她问道:“君少侠,城主如何歧视你们?害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君小心道:“他说我们都是在玩家家酒,像现在抗议行动,他也如此认为,他哪知我们是玩真的。”
“玩真的,会如何?”
“争不到威严,不惜武力解决。”
独孤夫人见事态不轻,急问道:“他为何事,弄得你们如此?”
“婚姻大事。”
“婚姻大事?他阻止你们婚姻?”
“不,他阻止我们当媒人。”
这一说,达独孤放自己也想笑,他没想到自己以一般大人观念来阻止小孩胡闹,谁知道君小心却是玩真的。这不是大胡闹,而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君小差和独孤萍互望一眼,心灵欣喜中,又带着激动和不安,他俩知道这次抗议,又是两人所引起的,成与败,关键自是重要。
独孤夫人想笑:“他为何阻止你们做媒?你们又为谁做媒?”
“是他女儿,也是你女儿,我是代表男方媒人。”
独孤放瞧向夫人,谈笑:“你看这不是胡闹吗?”
独孤夫人冷道:“婚姻大事,岂能胡闹?”
一句话弄得独孤放僵笑着,好不尴尬。
君小心见状立即拍手叫好:“夫人说的是,婚姻岂能胡闹,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