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来发现你爹是第一当,因而困难重重?”
“正是如此,不知城主会不会给我困难?”
“我不会给你困难。”
“太好啦!”君小心甚激动。
金王玉亦是开心:“我这媒人也有奖金可领喽!”
两人正高兴之余,独孤放淡然说道:“我不给你困难,也不会答应你。”
这话又浇熄两人无限欣喜。
君小心苦着脸:“为什么?您明明知道他们很相爱……”
“他仍相爱,又非你在恋爱。”
“可是……我是代表啊!”
“你代表他们谈情说爱?”
“这……没有啦!我只是代表哥哥求婚……”
“他为何不亲自来?”
“他……他较害羞。而且要是您不答应……”
“连这个脸都丢不起,还想娶我女儿?”
君小心终于明白独孤放意思,又自叫跳起来:“太棒啦!城主这么一说,我叫哥哥丢光君家的脸,也要缠得城主答应.呵呵!真是冤家变亲家。”
金王玉笑道:“我这媒人还算不算?”
独孤放瞪眼:“婚姻岂是儿戏,找你这小鬼来说媒?你以为是扮家家酒啊?”
金王玉一脸窘相:“可是我的确很认真……”
“认真在玩家家酒?”
“不,是真的做媒……”
独孤放瞄眼想笑:“你等着做我孙子的媒人还差不多,真是玩晕了头!”
不理金王玉,他转向第一当,含笑道:“君老弟,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第一当只能哑然较笑应付。
他和独孤放已走在前头,不理两位小毛头。
金王玉有气无力:“完了,努力大半辈子,到头来,一切都成泡影。”
君小心瘪苦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