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来,她岂会辞职?”
这倒是实话,君小心不敢多言,头垂得更低。
阴不救怒道:“还不负荆自缚,跟我去向帮主谢罪?”
君小心不敢抗命,转向李巨:“去拿绳子来。”
李巨犹豫一下,还是起身,拜礼阴不救,赶忙奔去。
君小心低声道:“君儿知错了,爷爷您别生气……那样会坏了身体……”
阴不救何尝忍心责备爱孙,感伤长叹:“你啊!又何知世间悲苦事?人家帮主当的好好,为何要如此做?叫爷爷如何向她交代?”
君小心默然不语,别说爷爷没办法交代,连自己也交代不过去,想找人道歉,都不知从何寻起。
李巨已匆匆赶回,不仅拿了绳索,也把冷月生、徐空雁和梁战也请来。
三长者见着阴不救,立即拱手问候,阴不救一一回礼。
“孽孙冒犯贵派,老夫特来访罪。”
冷月生急道:“神医误会了,帮主并非被今孙逼下台,她早已萌生退意,此刻正好适时辞职而已,怪不得他。”
“不怪他,怪谁?他不来,没事,一来就出事,这又如何说。”
“那只是近因,神医也该知晓,敝帮主一向只是替父代职,她并不眷恋帮主职位,甚至感到困苦,全是老朽因留她,此次有机会,说来还是令孙帮了她的忙呢!”
阴不救轻叹:“不管如何,由他出面,总是不对,他必须向帮主负荆请罪。”
“神医坚持,老朽也不敢干预,只是帮主辞职后,已暂时走避他处,神医恐怕一时见不到她了。”
阴不救盯向君小心,半晌才叹息:“我该想到她不在此,实是罪过,你也别庆幸,爷爷仍要你负荆,直到找及帮主为止。”
这罪罚更重了,君小心虽有道歉意,不禁愁容满面。
冷月生立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