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毛笔乱挥毫,脑袋红通通,晃个不停。
君小心则急忙迎向门外,恭敬地向全夫人行礼,一脸正经和无奈:“王玉还在里头练字……”
发现手中还有酒瓶,赶忙塞向背后。
金夫人稍安,摔又闻及酒味稍唤道:“你们喝酒了?”
君小心面有难色:“我没办法……”
“王玉呢?他也喝了?”
金夫人赶忙奔进来,见着儿子醉态可掬,正想发脾气。
君小心却感伤说道:“王玉已练了三天三夜,他总是想写最好的字给您看,可是他就是不满意,写一张撕一张,丢得满地都是,写到后来已疯疯癫癫,说什么要学王群之,在酒醉中练出最好字体,我劝不醒他,又不忍拒绝他,只好陪他喝两杯,以为把他灌醉了,也可以让他休息。谁知道,他酒醉之下,还是忘不了练字,写得乱七八糟,还是不肯停笔……”
金王玉闻言,赶忙装得更醉,更疯,毛笔挥了又停,停了又挥,老是不满意,醉声道:“字写不好……怎能给娘瞧。”
抓起那宣纸又揉掉,一甩之下,衣衫都染了墨汁,笔一直抖,又再挥毫,情形又急又苦,一副失神而神经兮兮模样。
金夫人哪曾见得儿子变得如此疯疯癫癫,急得泪水已流出来:“玉儿你醒醒啊!”
她往前奔去。
金王天见地奔来,抓起桌上宜统往后躲去,惊但急叫:“娘,您不能过来,我还没写好,不能让您看……”
“玉儿!”
金夫人再也忍不住,急急将他毛笔抓来仍掉,紧紧将他抱入怀中,悔恨交加哭泣着。
金王玉哪知这拍这么管用,勉强挤出左眼往君小心眼去,却见他酒瓶晃个不停。金王玉全意,又装醉:“酒在哪里?没有酒……写不好字的……”挣扎地想要找酒。
“你不要写了!娘不再还你写了,玉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