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群众道:“该怪当初没说好,压线时如何处置,现在只好以独得方式处理,各位觉得如何?”有人说六号者太贪,却也没人反对。
君小心才又转向双方,含笑问道:“你们是要秤斤呢?还是装瓶?”
双方不解:“这有何差别?”君小心道:“谁知那牛吃了些什么?有的小而重,如麦米豆片,有的大而轻,如青草,秤起来不一定和装起来相同。”
有人叫嚣用秤的看得较情楚。君小心问向六号者,他已同意:“反正我多,用秤用装都一样,就秤它吧!”五号者也没意见。
君小心只好找来竹竿,双头绑上硬板,如天平般拉住中间,并把它平衡,问得双方满意,才算准确。
接下来该是分那堆彩头,君小心已把金王玉叫过来,瘪笑道:“行行皆有甘苦,乐了三天,也该受苦,不过这苦头很快就会过去的。”
金王玉捏了鼻头,也疼笑不已:“好吧!反正书中说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就忍着吧!”
君小心很快从衣袖抽出一条细线,笑道:“我要切蛋糕了,看仔细些,别说我切的不公平。”
将线两头置于泥线中央.然后慢慢切下去,群众一阵屏息,随着细线下沉而悬心于胸。
细线终于切下,分得清清楚楚。双方靠得甚近,瞧了又瞧,鼻头都快贴着屎堆。
君小心谑笑:“你们不觉得它……味道特别吗?”
“怎么会?赌的是香香乐,还怕它臭不成?”
“真是一赌天下无臭事!别忘了闻香之下,还得看着公不公平?”
小心切的甚是平整,双方没话说。
“既然公平,你们就把它先挖起来,再把粘上的泥沙去掉,然后互相检查,认为满意了再送过来!”
双方果真小心翼翼处理,好不容易挖起,双方检查过后,方自送往天平。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