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找了,这是我家,而且是大白天的,哪来闪电?你是在做白日梦!”
“梦?”公孙炮半信半疑,好端端地,怎会做起白日梦?不自禁往衣服抓去还是湿的,似也想以此来证明不是梦。
小心拿起茶杯往他泼去,又溅湿一块,公孙炮终于相信是在做梦了。
回想方才,自己不正和小心在沟通脑波?
他突然欣喜道:“我有办法接收你的脑波了,刚才那个梦,就是你所想的一切;你是不是想着和我一同到牛大肉丸那里喝酒?”
小心笑着点头:“没错!”
公孙炮笑得更开心而得意:“原来世上真有胞波这东西,而且我还可以接收……以前我为何没发现我有这种本领?”
瞧着小心,摆出架势,更形得意道:“你敢不敢再和我沟通?我连你三岁半的事情都能电出来。”
小心笑道;“好哇!要电就来电,反正你这小泥鳅,小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挺会钻的。”他摆好架势。
公孙炮正想吊白眼进行沟通,突闻及小心说出他小时候之绰号,心头一惊:“你怎会知道我小时叫小泥鳅?”
小心哧哧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叫小泥鳅,还知道你长了疯痢头呢!”
公孙炮突然尖叫,抓紧衣襟往后闪去,这是他最为隐秘的事,岂会被人一言拆穿?
他感到浑身发毛。
“你……你……你偷了我的秘密?”
小心笑道:“不是偷,是沟通,我们俩共同做了一个梦,所以我也知道第一当联络生意的方法……日出之峰,月圆之巅,阴阳交会,奔雷之时,对不对?”
公孙炮又是一声尖叫,退得更急、更惧、似着了魔:“你会偷人的脑波?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如见着魔鬼,浑身发麻而颤抖。
小心大大方方道:“老炮头别说得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