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鹰冷漠道:“没有。”
“你没脱掉两人衣服,怎知没有其他伤势?”
“因为刺客能在一招之内完成杀人动作,他无须再做任何其它不必要的手脚。”
“你这是揣测?”
金鹰冷目瞧向他,大有“你不相信,何不亲自动手验伤”之意。
两人视目瞬间,金王超已发出冷笑:“你果然学乖了,光想就能想得通;好吧!既然只有这么一点儿线索,你想该不该通知爹呢?”
金鹰道:“敌人身手非凡,自该告知父亲。”
“小题大做,父亲正在闭关练功,岂好打扰他?”
“内院武士,至少是一流身手,敌人能在一招之内取其性命,而且又是割头,分明是示威而来,我认为还是告知父亲来的妥当。”
金王超鄙笑道:“连这点事,你都处置不了?”
金鹰似懒得再和他争,默然不语。
金王超冷笑道:“如果你不敢承担,这件事就由我接手好了。”
“二弟,有时候事情必须顾虑到金玉楼全体。”
“你认为我处置不了?”
“我没这个意思。”
金王超一口气好似咽不下,就要叱叫出来。
此时庭园已奔进一位年约五旬的清瘦青袍老人,他习惯地拨弄金边眼镜架子,急忙上前,拱手道:“两位少楼主,到底发生何事?”
说话间已奔至两人面前不及三尺,一脸红润,血气起伏不定。
金王超往地上一指:“金总管你自己看。”
金总管泽号铁算盘,姓金名不二,任何生意从不二价,因而得名江湖,他闻及金玉楼出事,匆匆忙忙地从洛阳城给赶了回来。
他往尸体瞧去,亦感吃惊:“竟会有人敢打起金玉楼的主意?”
金王超不屑一笑:“谁敢?只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