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摇着对方,好不容易见对方又开始吃语。
“他……他着……着了我的道,我……呢,我把他的行……行踪出……出卖给……
别……别人……”
“你说什么?出卖给谁?给谁?”萧公子已听不清楚人家的话,他急得把头俯下,把耳朵接近对方的嘴巴。'
聪明的人说谎活一定渗有真话,渗有真话的谎言才能骗得过人。
萧公子绝不是“菜鸟”,但是他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烂醉到连自己的来历身份都说了出来的醉鬼,居然是在装醉。
当他感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他半边身子已然动也动不了。
“你”
他只说了一个宇后,剩下的半边身子又已让人制住了穴道。
“辣手”贾裕祖仰身而起,非但醉态全消,恐怕没喝酒的人也没有他现在这般清醒。
“哈、哈、哈,臭娘们,任凭你他娘的是人见人怕,精得出油的女煞星,还不是一样掉进我的算计里,你当我是猪头,我可当你是肥羊哩,哈、哈……”“辣手”贾裕祖笑得不仅让人心里发麻,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神经病。
笑声乍停,这屋子里已多了三个如僵尸般的瘦高男人。
这三个人进来后全用一种戒备的眼光看着被制了穴道动也不能动一下的萧公子。
“得手了?”其中一名不放心的问。
挥手赶走了惊愕不已的姑娘们,“辣手”贾裕祖关上房门后方道:“要不然她岂会乖乖的动也不动?她可是‘四分衙’‘皮条花’一朵美丽却有毒的花呐。”
“皮条花”?
敢情咱们这位萧公子竟然是“皮条花”乔装所扮?无怪乎她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无怪乎她是有所为而来。
从身上摸出了一个药瓶子,“辣手”贾裕祖倒出一粒药丸,用手撬开了“皮条花”萧燕的嘴,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