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无聊话。)他这厢若无其事,艳红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姑且不论她是否让人包了,是不是尚须“转台”。
眼见这么一块肥肉搁在那却吃不下肚,急都恐怕能把人结急死。
尤其气人的是每当艳红丰硕的肥臂想坐上人家的大腿时,贵公子都用手推了开去。
最后可忍不住了,艳红嘟起个嘴,眼中欲火似要喷了出来道:“干嘛呀,萧公子。您莫非是腊做的?中看不中吃。”
这话说得已是露骨之极,是男人除非他真的是“六点半”,否则足以让人抵了桌子,砸了板凳。
原来这公子姓萧,只见萧公子仍然笑得能让艳红恨得牙痒痒地道:“别急嘛,我这会儿酒兴正浓哪,来,再陪我喝两盅。”
还喝?再喝天可亮了。
艳红简直气得根不得一把掐死对方,另外她心里也真是急得想要上吊。
不得已,她可说了实话:“萧公子,您要再不办‘正经事’我……我可要回去了,因为我可是和那包我场的甄老板只告了二个时辰的假,骗他说我去看一位表亲……”
姨子无情,戏子无义,敢情老鸨和艳红使的是这种障眼法。
“你怕什么?难道那个什么甄老板真的那么可怕?晚一点回去他会杀了你?”萧公子似笑非笑,居然不愠不火的道。
这句话刚说完,这间房间的门己经“轰”的一声整个由外向里塌了下来。
“我不会杀她,但是我会杀了你”
甄老板,不,应该说是“辣手”贾裕祖。
说这句话的正是“辣手”贾裕祖,他面目阴沉,踏着大步进了房内。
在他的后面紧跟着老鸨和龟奴二人,他们的脸上除了明显的浮着五指手印外,更是满布惊惧与惶恐。
显然的这回他们可踢到“铁板”,遇到了煞星,赚了银子却搓了一顿揍。